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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杂谈

笑果需要自救,喜剧需要对手

时间:2020-09-08 18:30:07 作者:重庆seo小潘 来源:
作者 | 张超 编辑 | 罗丽娟 李诞在《脱口秀大会》第三季自嘲 没有特地绕开这些话题,李诞在节目中调侃:“本不富裕的脱口秀行业,现在雪上加霜,我们非常需要有人雪中送炭。当然很显然,也没有人给我们送,只能靠我们自己努力了。” “我们不是领头羊,我们

笑果需要自救,喜剧需要对手

作者 | 张超 编辑 | 罗丽娟

笑果需要自救,喜剧需要对手

李诞在《脱口秀大会》第三季自嘲

没有特地绕开这些话题,李诞在节目中调侃:“本不富裕的脱口秀行业,现在雪上加霜,我们非常需要有人雪中送炭。当然很显然,也没有人给我们送,只能靠我们自己努力了。”

“我们不是领头羊,我们就是这个行业大部分标准的制定者,甚至就代表这个行业。”笑果文化联合创始人兼CEO贺晓曦说这话时毫不犹豫,“如果今天没有笑果,我觉得中国基本上就没有这个行业了。”

线下巡演被迫取消或延迟、多款节目未实现盈亏平衡、主力大将折损……要如何从这些困局之中挣扎出来,继续“引领”行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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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果文化的“翻车与自救”

从外面看,这栋楼简单朴素,白色外墙、方形边角,完全无法与对面的小洋房媲美。但进入其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笑果需要自救,喜剧需要对手

除了管理层办公室,所有会议室均以酒的种类命名。从白酒、啤酒、金酒,到伏特加、白兰地、威士忌,一共近20间,名字各不相同。

在会议室的装修设计上,也与酒主题贴近,比如玻璃门上的贴纸造型选用了酒花元素、桌椅造型则与酒吧中的略微相似。

节目每期会邀请到一位明星主咖,让他们接受吐槽和自嘲。大牌的明星、犀利的吐槽、冒犯的形式,让《吐槽大会》在网络上讨论度居高不下,豆瓣上2.7万人打出了7.6分的综合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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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贺晓曦的话来说,“《脱口秀大会》和《吐槽大会》已经是这个行业最大的两个推广项目”。而两档节目的初衷只是为了给演员们一个表演、接触观众的机会,甚至初期一直在亏钱。

“前年,我们所有财务投资人都问‘今年亏钱,你们明年怎么样?’,结果第二年就赚了几千万。”贺晓曦向全天候科技独家透露,《脱口秀大会》和《吐槽大会》现在“不仅没花钱,还赚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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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过程当中肯定会遇到问题,”面对今年曝出的一切负面,贺晓曦回应得非常云淡风轻。

在池子解约事件中,贺晓曦是核心人物之一。因为将池子移出了公司群,贺晓曦被池子公开“炮轰”,字里行间还透露出公司在管理方面出现了问题。

有公司内部人员猜测,这也许是艺人和公司长期沟通不充分所致。贺晓曦否认了这种猜测,“一群人都往前走,中间有人想出去做别的事情,这也很正常。从公司的角度来看,只要坚定自己想做好的事情,挑选好人就行。”

“当然,我可能会反思,以后这种特质的人我虽然喜欢,但是还是要想清楚。”大多数情况下,贺晓曦并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坐下来想为什么会遇到某个问题,在他看来,成长型公司重要的是尽快往前跑,不要停下来。

海选而出的50位脱口秀演员将接受更残酷的晋级赛制。其中除了不少脱口秀新人,还特地邀来了跨界选手,例如“网红”李雪琴和四哥,辩论选手欧阳超等。在舞台效果上,舞美也做了全面升级。

早在第一季节目时,公司开播前招商近2亿元,获得7个赞助商。彼时,《脱口秀大会》虽然做到了被圈内认可,但其影响面仍不够。

贺晓曦透露,目前《脱口秀大会》已与《吐槽大会》共同成为了公司的基石项目,能够给公司提供稳定的现金流、稳定的工作和稳定的曝光。

“现在这种经济环境,招商还讲什么匹配度?”贺晓曦无奈地表示,目前只能看赞助商的合作意愿,或许等下一步市场环境好起来了,才可能回到理想模型。

为了快速回血,自己造血才是关键所在。

线上、线下、整合营销形成1:1:1的收入利润模型,这是笑果文化去年给自己定下的2020年目标。

“今年如果没有疫情,我觉得还是有希望做到;但因为疫情对线下有一定影响,我们在其他方面有结构性调整。”贺晓曦透露,目前线下部分收入仍较低,其它两部分营收占比已经达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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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短板

归根结底,他们需要依赖的是人才。

从2016年接触脱口秀以来,她自我总结经历了大概四个阶段:默默无名的新人、线下剧场主持人、自媒体大V,以及亮相《脱口秀大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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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未能在《脱口秀大会》上获得较高的评价和成绩,但是Norah仍惊叹于这个节目所带来的影响力。在节目期间,其B站上的粉丝从3万涨到了6万,小红书粉丝则从10万涨到了15万,突破了原来的小圈子。

与其他毕业不久就进入脱口秀行业的小年轻相比,Norah有更为成熟的职场经验,对于其职业生涯也有更系统的规划。

进入公司后,在与演艺中心总监的一次谈话中,Norah率先抛出问题:“公司会对我有怎样的规划?”

“她(演艺中心总监)当时惊呆了,问我对自己有怎么样的规划。”Norah随后向对方发去一张自身计划的Excel表,“她说,我是唯一一个这么做的人”。

但他认为,要求一个成立5年的公司就有一个完整的体系,这件事情本身很荒诞,“我觉得这个体系永远不会完美。”

然而,在一个更多靠自驱力发展的公司,缺乏自我激发或是给自己过度施压,都可能带来不好的结果。

《脱口秀大会》的老粉丝对张博洋或都较为熟悉,他表演脱口秀长达5年,连续三季参与节目录制,第二季两次获得“爆梗王”称号,一度被看作实力派,甚至是夺冠热门。

张博洋从第二季比赛开始就像黑马一样,一路披荆斩棘,杀进半决赛。但在半决赛刚开始,他就宣布了退赛,原因很简单——压力太大,写不出好的段子了。

第三季,张博洋卷土重来,用他自己的话说,“本来这季节目还挺想拿个名次的”,可表现出来的状态却大相径庭。他带着心中并非满分的作品上场,抛出了脱口秀表演“忌讳”的谐音梗,再次流露出消极情绪。

“相信你们也看得出来,我是真的不是很想晋级。”已经数不清这是张博洋第几次在节目中这样直接表达。

“领笑员”杨天真现场点评说,这是选手怕输的表现,所以才用“不在乎”来掩饰自己。

在节目中,张博洋也坦言,害怕一群脱口秀演员都在努力向前的时候,自己掉队了。

此前在《脱口秀大会》第二季退赛时,他就表达过,脱口秀是一种艺术的表演而不是比赛,所以他不想带着压力去表演。

《脱口秀大会》第二季总冠军卡姆又是另一个典型案例。

舞台上的卡姆总是乐观、逗趣,常常表现非常积极,喜欢用夸张的表演逗笑观众。让人意外的是,这样一个具有外向型人格特征的演员,最终自毁前程。

他在庭审现场致歉时说,“我患有双向情感障碍已有几年了,随着工作压力越来越大,我的精神状况也越来越差。医生给我开具的精神类药物剂量也渐渐提高,长期服用精神类药品让我产生了强烈的依赖,药品的副作用让我痛苦不堪。之后有一次,我在网络上了解到大麻有镇定情绪、安眠的作用,我就抱着侥幸心理,鬼使神差般地走进了毒品的深渊。”

双向情感障碍、工作压力大、痛苦不堪,这些词和荧幕前的卡姆判若两人。

除了业务能力培养,对于脱口秀行业来说,如何对演员这样的新职业进行更多心理层面的引导,或许也是一门重要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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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秀仍待破圈

进入门槛低、形式单纯、方式新潮,这被外界看作是脱口秀近几年蓬勃发展的原因,这种表演形式正在被越来越多人所追捧。

就脱口秀行业而言,2020年即使受到疫情严重影响,其在全国仍然新增了50个脱口秀俱乐部,其中,上海超过20个。

在贺晓曦看来,喜剧不是一个小众需求,而是大众需求,没有人会排斥有趣的东西。

中国脱口秀市场有多大可能性?贺晓曦这样算了笔账:就算中国只有10%的人消费喜剧,那也是1.3亿人;如果每人每年消费100元,这是一个多大的生意?

但从整个行业目前的影响力来看,脱口秀仍需要突破圈层。

作为中国脱口秀标杆式人物,李诞目前在微博粉丝数近870万,已经超过池子(489万)、程璐(220万)、王建国(158万)三人粉丝之和。可是比起近两年崛起的“口红一哥”李佳琦(1800万)仍然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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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李诞。

程璐作为行业OG(Original Gangster,元老级人物),亲历了这个行业从无到有的过程。他形容这种变化是“天翻地覆”的。对比此前微薄的收入,程璐如今的级别已经能拿到一份较高水平的薪资,“但是也不会像媒体说的,大家在这个行业里的人都超级有钱。”

在脱口秀行业做了近6年的兼职演员后,刘泉(化名)觉得自己也算是一名成熟的脱口秀演员了,经常还会担任剧场秀主持人(由于需要临场互动,主持人要求比脱口秀演员更高),但每场的薪资也只有400元。他保持着每周至少6-7场表演的频率,粗略算下来目前月入万元左右。

在刘泉看来,线下脱口秀俱乐部很多,但成熟的演员并不多,而且演员薪资普遍较低。虽然近两年已有所上涨,但由于这份工资很难维持日常开销,他也只能兼做其他工作。

Norah也坦言,之所以现在还无法转做全职脱口秀演员,是因为机会成本过高。“脱口秀演员收入可以分为演出费用和商务价值费用,我很想转成全职脱口秀演员,但只有当变现方法足够多元,两部分收入可以满足需求时,我才会考虑全职。”

“公司的核心编剧、核心演员都加入了该计划。”贺晓曦向全天候科技独家披露,因为公司这两年扩容比较大,新的一批正在做。“考核要求也会比原来更多,可能近一年之内会做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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