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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是谁_王阳明的处事风格

时间:2023-02-19 11:00:28 作者:重庆seo小潘 来源:互联网整理
王阳明:有良知的你,并非一无是处 你死都不怕, 还在乎一条内裤么? 王阳明在庐陵担任县令时,抓到了一个罪恶滔天的大盗。这个大盗冥顽不灵,面对各种讯问强烈顽抗。 王阳明亲

王阳明:有良知的你,并非一无是处

 你死都不怕,

  还在乎一条内裤么?

  王阳明在庐陵担任县令时,抓到了一个罪恶滔天的大盗。这个大盗冥顽不灵,面对各种讯问强烈顽抗。

  王阳明亲自审问他,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要杀要剐随便,就别废话了!”王阳明于是说:“那好,今天就不审了。不过,天气太热,你还是把外衣脱了,我们随便聊聊。”大盗说:“脱就脱!”

  过了一会儿,王阳明又说:“天气实在是热,不如把内衣也脱了吧!”

  大盗仍然是不以为然的样子:“光着膀子也是经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又过了一会,王阳明又说:“膀子都光了,不如把内裤也脱了,一丝不挂岂不更自在?”大盗这回一点都不“豪爽”了,慌忙摆手说:“不方便,不方便!”

  王阳明说:“有何不方便?你死都不怕,还在乎一条内裤吗?看来你还是有廉耻之心的,是有良知的,你并非一无是处呀!”

  总有人感叹人心险恶,可王阳明告诉我们,哪怕是罪恶滔天的罪犯,心中也是有良知的。明白了这一点,就能明白他们最需要的不是惩罚,而是感化。这就是慈悲。

  总有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从而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王阳明则告诉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一无是处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美好的东西、珍贵的品质。所以人要对自己有信心,坚信自己的价值。

  喜欢蔑视、贬低和打压别人的人,修养品行往往都是下乘,这种人的看法不值得放在心上。

  反而是王阳明这种修养精深、境界高明的人,往往能看到别人身上的优点和长处。很多时候,并不是你错了或者没有用,你只是还没等到有能力欣赏你的人。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有一年春天,王阳明和他的朋友到山间游玩。朋友指着岩石间一朵花对王阳明说:你经常说,心外无理,心外无物。天下一切物都在你心中,受你心的控制。你看这朵花,在山间自开自落,你的心能控制住它吗?难道你的心让它开,它才开的;你的心让它落,它才落的?

  王阳明的回答很有味道: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花当然是自开自落的,可是能不能扰动我心,却是由我来决定的。哪怕天崩地裂、洪水滔天、电闪雷鸣、暴雨大作,只要我心中安然,便永远是桃花源、艳阳天。

  这就是佛所说的“万法唯心造”。心灵的一切问题,追到根子上,其实都只是自己的问题。世间种种无论怎样险恶,只要我心不动,便奈何不得我分毫。

  你看满大街都是圣人,

  满大街的人看来你也是圣人。

  有一天,个性极强的王艮出游归来,王阳明问他:“都见到了什么?”王艮以一副异常惊讶的声调说:“我看到满街都是圣人。”

  王艮这句话别有深意,他来拜王阳明为师前就是狂傲不羁的人,拜师后也未改变“傲”的气质。

王阳明是谁_王阳明的处事风格

  王阳明多次说:“人人都可以成为圣人。”王艮不相信。他始终认为圣人是遥不可及的,所以他说得“我看满街都是圣人”,是在讥笑王阳明。

  王阳明大概是猜透了王艮的心意,于是就借力打力:“你看到满大街都是圣人,满大街的人看你也是圣人。”

  最有深意的就是王阳明的最后一句话——“你看满大街都是圣人”,表明你心中有着无限的包容、友爱和善意;而这样的人,谁不愿意亲近呢?谁不会爱戴?自然“满大街的人看来你也是圣人”。而能做到如此,也确实已经是真正的圣人。

  仅仅一句话,既说出了一个人应该具有的修养,也说出了教化世人的最好方式——以身作则,感化世人。所以别再怀疑和抱怨了,你只是修养不够深,做得不够好。不是这个世间亏欠你,是你自己亏欠了自己。

做人做事要厚道实在,切忌花言巧语

经常见到这样一些人,他们把功夫全练在嘴皮子上了,专会以花言巧语讨好别人,做实事却几乎一窍不通。他们巧舌如簧,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到什么地方唱什么歌,实在令人讨厌。

  《诗经·小雅·巧言》有这样两句:“巧言如簧,颜之厚矣。”意思是:花言巧语像吹笙,脸皮厚的不怕难为情。

  孔子在《论语·学而》中也说:“巧言令色,鲜矣仁。”巧,就是好;令,就是善。孔子大意是说:话说得很好听,脸色也装作很和善,其实没有多少好心眼儿。对花言巧语的人要防备些才好。

  唐朝初期有个叫陆余庆的人,做过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等官职。他同当时很有名望的文人陈子昂、杜审言、宋之问等都是好朋友。这人虽颇有口才,文笔却很是一般。他的口头表达能力极强,同别人谈话聊天,可以谈天说地滔滔不绝。可他笔头的表达能力很差,不善于把自己所议所论写成文章。有一次,他奉命在朝堂上草拟诏书,好久也没写出一句,急得团团转,结果降为左司郎中。

  据唐人张鷟(zhuó)《朝野佥载》记载,陆余庆当洛州长史,“善论事而谬于决判”,当时人们对其有两句暗含嘲讽的评语:“说事则喙长三尺,判事则手重千斤。”喙是鸟兽的尖长嘴,古人形容花言巧语,只善空谈,不会实干,就叫做“喙长三尺”。

  

  “喙长三尺”这句话,最早出自《庄子》,原意是沉默、闭口不言的意思。《庄子·徐无鬼》里说:“丘(孔子)愿有喙三尺。”郭象注:“盖鸟喙长者多不能言(叫)也。”清人翟灏的《通俗编》说:俗语讥讽能说会道的人,叫做“三寸鸟”,唐朝人还嘲笑陆余庆为“喙长三尺”,可见都理解错了,“已误用《庄子》文矣”。现在人们已经习惯用“喙长三尺”这个成语,以致只要提起这个成语,就令人想起那些只凭一张尖嘴投机取巧的人,因此何必一定还要拘泥于《庄子》之文的原意。

  不论古今中外,人们对只有“唱功”而没有“做功”的人都不甚喜欢。这种人虽没有几分真才实学,却长着一个三寸不烂之舌,最喜欢花言巧语,最善夸夸其谈。言与行是人主体活动的两种方式,不能只说不做,我们要时刻提醒自己,不做“嘴尖皮厚腹中空”之人,坚持“干一寸胜过说一尺”。

何为“良知”,中国哲学中的“良知”概念

在中国哲学中,“良知”的概念来自孟子:“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孟子·尽心上》)

  孟子还说:“人皆有不忍之心。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孟子·公孙丑上》)

  孟子的“良知”常被理解为一种与生俱来、先天所赋的能力与知识。这可能与孟子的一个比喻有关:“人之有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但从孟子的论证看,孟子所说的“不学而能”和“不虑而知”指一种内生的、自觉的道德意识。它不是出于交情和声誉等名利关系考虑而产生的,而是发端于人在平常生活中自然而然就有的恻隐之心、是非之心。明确地把良知提高到心之体和世界本源的地位,还是后来的事情,只不过在孟子那里已经可以看到这种倾向。

  孟子把“恻隐之心”、“羞恶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视为人的善端,因而主张人的本性是善的。宋明以来的中国新儒家有把人的这种善的本性本体论化的倾向。人伦被视为来自天理,良知被视为与天地之心同一。为什么人人都有这样的善端呢?按照他们的解释,这是因为人心和天地之心是相通的,天道和人道的本质都是诚。因而不需外铄,只要反求诸己,就可以发现天地万物和人共同的本心,把自己的善的本性发挥出来,率性尽心,人皆可为尧舜。

  在宋明理学中,“良知”的观念与“天理”和“万物一体”的观念相关联。这一思想是程颢在其著名短文《识仁》篇中引入的。他所使用的表达式是“仁者浑然与万物同体”。他在此明确联系到孟子的“万物皆备于我”(《孟子·尽心上》)这里说的万物同体的“体”指的是天或天理。他明确指出“良能良知,皆无所由,乃出于天,不系于人”(《河南程氏遗书》卷二上)。由此可见,在宋明理学中,良能良知不是指人的自然本性,而是归结为天或天理。

  朱熹把孟子所说的“良心”解读为“本然之善心,即仁义之心也”。他也赞同程颢的“仁者浑然与万物同体”的主张,以及把良知归结为天理的观点。但他强调,人心要由天理指导。他诠释《尚书·大禹谟》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的思想,认为“道心”是天理的体现,“人心”受物欲所累,主张人心要服从道心,以天理指导人心,进一步发挥程颢的“存天理去人欲”的主张。

  朱熹尽管赞同“仁者浑然与万物同体”的观点,但他指出这一说法不能抹杀事物之间的差别。他主张“理一分殊”,认为万物在“太极”或“一理”中既有统一性又各有分殊。如果过分强调一体性,会导致墨子“兼爱”那样的无差别的爱,以及道家或佛教那样的把我与万物置于同等地位的观念。朱熹在其整理加注的《太极图说》中指出:“五行具,则造化发育之具无不备矣,故又即此而推本之,以明其浑然一体,莫非无极之妙;而无极之妙,亦未尝不各具于一物之中也。”

  在心理学家那里,良知被归结为天理,而王阳明主张心是主宰,把天理归结为良知:“吾心之良知,即所谓天理也,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事事物物皆得其理者格物也。是合心与理而为一者也。”(《传习录·答顾东桥书》)“天理在人心,亘古亘今,无有终始。天理即是良知。知思万虑,只是要致良知。”(《传习录·答聂文蔚》)在《大学问》中王阳明主张:“良知者,孟子所谓是非之心,人皆有之者也。是非之心,不待虑而知,不待学而能,是故谓之良知。是乃天命之性,吾心之本体,自然灵昭明觉者也。凡意念之发,吾心之良知无有不自知者。其善欤,惟吾心之良知自知之,其不善欤,亦惟吾心之良知自知之。是皆无所与于他人者也。”

王阳明认为,人面临伦理决断的处境总是具体和复杂的,有时没有先前的准则可参考,有时各种各样的理据交织在一起,似乎每条理据都能成立,但从它们引申出的结论又互相冲突,这时唯凭良知来决断:“夫良知之于节目时变,犹规矩尺度之于方园长短也。节目时变之不可预定,犹方圆长矩之不可胜穷也。……夫舜之不告而娶,岂舜之前已有不告而娶者为之准则,故舜得以考之何典,问诸何人,而为此耶?抑亦求诸其心一念之良知,权轻重之宜,不得已而为此耶?武之不葬而兴师,岂武之前已有不葬而兴师者为之准则,故武得以考之何典,问诸何人,而为此耶?抑亦求诸其心一念之良知,权轻重之宜,不得已而为此耶?”(《传习录·答顾东桥书》)王阳明的良知说强调了心的能动性,以良知本心统摄天理,以良知决断处置权变。

  中国近代大儒熊十力把“良知”视为“本心”“本体”。“良知”与“天地之心”相通,通过本体的“大用流行”,把“仁”贯穿于天地万物和人类之中。“良知”不是“小我”之心,而是“大我”的本心。人通过良知体悟本体,但体悟本体后不能“自废大用”,不能“废绝量智,抑或看轻量智,以格物致知之学为俗学”。良知要在道德伦理和社会实践中把自己向外推出来并实现自己,“良知”与“善行”是分不开的。自我修养和社会实践是良知开启自己和推广自己的必由之路。

  中国哲学中的这一“良知”的概念,在塑造中华古代文明的特色中起关键作用,对于现代社会的道德意识的培育依然具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