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宣公好色吗_好色程度有多离谱
卫宣公,又名公子晋,是卫国的第15任国君。
卫国虽然在春秋时期只是个小国,但是卫国的奇葩君主却是特别多,每一个都是值得吐槽的对象。
今天我们不说其他的,就说一下卫宣公为什么是春秋最好色的君主呢?他的好色程度到底有多么离谱?
一、勾搭后妈
卫宣公的亲爹卫庄公有个漂亮可人的小妾名叫夷姜,卫宣公年轻的时候,就勾搭上了自己的后妈夷姜。
后来更是不小心擦肩走火,卫宣公与夷姜生下一个孩子,名叫急子。
因为这种给自己亲爹带绿帽子的事情,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所以卫宣公就将急子和夷姜寄养在民间,以免被自己的父亲知道。
卫宣公后来去邢国作人质,机遇巧合之下,自己的另一兄弟公子州吁弑杀卫桓公,自立为君。
但是州吁不得人心,于是石碏杀掉了州吁后,从邢国迎回公子晋即位,公子晋也正式成为了卫宣公。
当上国君后,卫宣公将夷姜立为国后,急子立为世子。如果事情就到这结束了,卫宣公在好色方面绝对排不了春秋第一的。
其实最为大家所不齿的是第二件事情。
二、霸占儿媳,逼死夷姜
卫宣公虽然与自己的后妈乱伦生下了急子,但急子似乎遗传了他娘的美貌,生得很是眉清目秀、英俊非凡。
当时春秋时期都提倡政治联姻,公子急十六七岁时,卫宣公便派使者去强大的齐国提亲。
话说齐僖公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宣姜、二女儿叫文姜。这两个女儿长得都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相当于三国时期的大乔、小乔。
齐僖公也听闻公子急文武双全、长得英俊潇洒,甚是满意,就告诉使者同意将大女儿宣姜许配给公子急。
当使者回国后告诉卫宣公,当得知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有绝世之姿,宣公的好色老毛病又犯了,即便是自己的儿媳妇,他也不打算想放过。
于是,卫宣公心生一计,修筑华丽的新台,美其名曰为大臣消暑度假而用,实则想霸占自己的儿媳。
先是打发自己的儿子为宋君祝寿,自己却提前叫人将宣姜从齐国接来送去新台,以供自己淫乐。
后来卫宣公更是不顾人民群众反对,凌辱了自己儿媳后,更是直接娶了自己的儿媳。卫宣公觉得有点对不住自己的儿子,所以重新替急子娶另外的女子。
夷姜知道此事后,气不过直接上吊自杀了。
新台有泚,河水瀰瀰。燕婉之求,蘧篨不鲜。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诗经·邶风·新台》
这首诗大概意思就是说: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本来是嫁一个美少年的,结果没想到却嫁给了一个又老又丑的癞蛤蟆。
这首《诗经·邶风·新台》就是用讽刺卫宣公癞蛤蟆吃天鹅肉用的。
勾搭后妈、霸占儿媳,先后给自己的父亲、儿子带绿帽,这个卫宣公可谓无耻到家了。
三、为了女人,谋害亲儿
急子知道自己带绿帽子后,竟然也不生气,这也使得宣姜暗暗记恨起急子了。换做是谁也会生气的,毕竟原来是嫁个一个美少年的,结果却变成了老丑男。
卫宣公得到宣姜后,宣姜生下两个儿子,一个叫公子寿,一个叫公子朔,卫宣公让左公子教导他们。
夷姜死后,宣姜便成了宣姜后,自古爱屋及乌,卫宣公自从夺娶宣姜后,更喜欢公子寿和公子朔,心里开始厌恶起急子,总想废掉他。
又因为宣姜原本是公子急的老婆,自从生了小孩后,宣姜就更加感觉跟太子急有膈应了。
所以宣姜和公子朔经常向卫宣公诽谤急子,终于卫宣公对自己亲生儿子厌恶到了极点,打算亲手派人杀掉急子。
之前急子是卫宣公的骄傲,现在却因为一个女人要亲手杀掉自己的亲手儿子,好色没人性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于是卫宣公又想了一个绝杀的计划,实话说这个卫宣公其他本事没有,但是在做坏事方面却颇有心得。
他派急子出使齐国,暗地里命人蒙面在卫国边境莘地等着,交给太子伋白色的旄节,同时告诉莘地的强盗,看见手拿白色旄节的人就杀掉他。
不过公子寿恰巧听到了这个计划,虽然公子寿与太子急不是亲兄弟,大概两个人都是品德高尚的人,所以两人关系特别好。
公子寿私下劝说太子伋急:“父亲要派人杀人,边境上的强盗看见你手中的白色旄节,就会杀死你,你不能去。”
可这个急子却是一个愚孝之人,要不然自己的儿媳被父亲霸占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时候,急子不同意说:“父母之命,不可违!”
公子寿是好弟弟,在急子临走时,公子寿用酒把急子灌醉,然后偷走急子的白色旄节,打算自己替哥哥死。
公子寿车上插着白色旄节奔驰到莘地,莘地的强盗看见来人果真手持白色旄节,就杀死公子寿。
公子寿死后,太子急赶到,对强盗说:“应该杀掉的是我。他有什么罪?请杀死我吧!”强盗一并杀掉太子急。
当强盗提着两个人头去向卫恒公复命时,宣公和宣姜直接昏过去了。
二子乘舟,泛泛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子,不瑕有害?—《国风·邶风·二子乘舟》
这首诗说的就是急子和公子寿之间感人的故事。
跟自己的两个儿子相比,卫宣公就是一个傻子,一个毫无人心的畜生。真不知道如此昏庸的君主,竟然有这么两个忠义的儿子。
报应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惊吓过度的卫宣公不到半年就死了。真不知道他死后,怎么有脸面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后妈、儿子呢?
所以说卫宣公是春秋时期最好色,甚至是最无耻的君主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