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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红颜_红颜在古代的命运如何

时间:2023-05-17 09:50:32 作者:重庆seo小潘 来源:互联网整理
在中国封建社会,天尊地卑,干坤定矣的儒家思想早就确立了男尊女卑的伦理概念。因为妇女被礼教规条所束缚着,所以婚姻就慢慢成为了她们唯一的出路。只是有时候婚姻看似光鲜,

在中国封建社会,“天尊地卑,干坤定矣”的儒家思想早就确立了“男尊女卑”的伦理概念。因为妇女被礼教规条所束缚着,所以婚姻就慢慢成为了她们唯一的出路。只是有时候婚姻看似光鲜,但其实只不过是另一首不自主的悲歌。这次我们不妨从红颜佳人、红颜祸水、红颜妓女及红颜妖精着手,透过倾城美人一窥古代社会中芸芸女性的命运与地位。

什么是红颜_红颜在古代的命运如何

红颜佳人

佳人不但容貌丰美,更是才情横溢,故她们对美满的婚姻更为响往。尽管她们会主动争取婚姻自主权,但鲜有成功者。只因无论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还是盛宠一时的宠妃也逃不过失宠的结局。在《怨歌行》中,班婕妤就以扇喻女子。只因被需要时就“出入怀袖”,不需要时就被“弃捐箧笥”。 可见即使是侍在君侧的天家媳妇,很多时候都得依赖天子垂青。

曾有才女不顾世俗目光去争取人生自主权。比如朱淑真发现包办婚姻的生活不逐人意后,便自己到汴京城追寻幸福,更写下被前人认为大逆不道的“淫诗”:“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口诛笔伐自然接踵而来,明代杨慎就在《词品》中严厉斥责朱淑真“不贞”。

那么在明清盛行的才子佳人小说有提高女性意识与社会地位吗?没有。因为比起真正赏识佳人的才华,佳人的“才”更像是用来衡量男性价值的标准,只因佳人应当配才子。透过佳人的慧眼识英雄,就能最大程度地强化男性“英雄”形象。于众多小说中,女性的才华很多时候只是为她们的婚姻添上更多砝码而已。在清代《两交婚》中,辛容钗开设诗社“意在择偶”,婚后决定“谨闭闺阁,不复见一人矣”。因此,在男性优越的绝对前提下,适当地给予女性部分推祟,不但无损男性的权利,反而彰显其大度。由此可知,即使佳人美貌与智慧并存,但仍不能肆意快活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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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

红颜祸水与佳人最大的分别,就是她们会带来负面影响。虽然红颜祸水们可能从未干政,但她或多或少导致了国家的覆亡。可以想像,在男权思想下所着的历史文献自然会对红颜祸水有诸多批评。比方说《孽嬖传》以“美于色,薄于德,乱孽无道”评价妺喜,而司马迁亦在《史记》亦暗指是妲己迷惑人心才令商纣王荒淫无道。可是,家国衰亡是否都因为红颜祸水呢?为了合理化她们的祸国行为,不少史家都会故意丑化她们。司马迁在《史记》中便有妖魔化褒姒的出身,比如写她是“玄鼋”。

男性的评论或许不足以反映事实的全部,但足以垄断主流思想。虽有史书曾记载妺喜与夏桀在花园里散步时,有婉拒夏桀的亲热行为,并提醒夏桀贵为一国之君要正直守礼,可是大部份的史书对妹喜的描写都是侧重她的失德。同时,红颜祸水这个称谓其实也让人忽略了君主自身的过失。夏桀、商纣残暴,周幽王错信伶臣,玄宗误信李林甫。以上的帝王之过,连花蕊夫人都不由自主感叹:“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红颜背上“祸水”之名后,通常命途惨淡,且皆陨落于盛放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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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妓女

娼妓多因家贫而堕入风尘,比起佳人与祸水,她们才是真正的社会下九流。她们活在社会的底层,除了失去自由,也因人尽可夫而为人不齿。纵使如此,她们却在不同方面满足男人的需要。首先,妓女姿色自然是脱俗不凡,因此能最大程度地取悦男性。此外,娼妓本就擅长的歌舞能够提供愉悦感与艺术美感给文人,从侧激发他们的创作。

除此之外,在没有传媒的时代,妓女就是文学作品最重要的传播者。只要文人的作品一经名妓传唱,便能广泛流传。加上,文人与名妓的风流韵事也能提升男性的风评和知名度,在其事业上助其一臂之力。虽然青楼女子为男性如此卖力,但她们往往都不得善终。尽管可嫁人从良,但从良成功极其罕有。除非跟战国田倩一样,既要得到齐桓公的青睐,又要成功帮助首相解决政治危机,才能有机会从妾升为正妻。不然大多青楼女子都是因官客贪新厌旧而郁郁而终。

青楼文学中不乏妓女得到大团圆结局的例子,如唐代《李娃传》,主要讲述李娃在男主角郑生落魄时伸出援手,待他命成利就之时便嫁予他为妻。然而,真正的救赎应该是从“满足男人需要”的角色之中醒觉与抽离。但从结局看,李娃最终能够从良,是因为遵从了郑生父亲所开出的条件,也是说女人唯有顺从男权文化的戒条,方可从中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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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妖精

早在《山海经》中就有九尾狐的记载,而直到夏朝,狐女的形象都是正面的。只是后来当人们把妲己当作九尾狐后,狐妖的名声便一落千丈。直至清代《聊斋异志》的出现,狐女才再一次以较为正面的形象出现在大众眼前。

在《聊斋异志》中,狐妖善良、貌美,且普遍过着幸福的一生。例如狐妖娇娜用自己炼了千年的金丹治好爱人孔生的病后,便随孔生回乡结婚生子,最后一家和乐。同时狐妖在文中的举止都比普通女性前卫大胆,譬如娇娜在婚前为了救孔生而口传金丹。然而,《聊斋异志》中的狐妖不能象征着女性主义的觉醒。首先,这种拥有前卫思想的女性并不算是真正的女人,她们只是被虚构、定型为女性的妖精。再者,女性地位的提升可说是蒲松龄理想社会的发展,即这种拥有独立思维的妖精是蒲松龄以男性角度对女人作出的期盼。正因为当时的社会不允许狐妖这样的女性出现,她们只能隐身于文学作品中。

总括而言,在古代,女性似乎只有扮演好辅助角色才能实现自身的价值。红颜的貌美、多才多艺、忠贞不二并不能有效地改善自身命运,而这些良好特质更多是封建礼制下道德化的产物和男性价值观的载体。